奈何

不良(勋兴/系列短篇)

  不良


  系列四


  cp勋兴


  by奈何


  


  听说霸王山上的头头吴世勋拐来个压寨夫人。


  听说霸王山上的头头吴世勋拐来的压寨夫人是个男的。


  听说霸王山上的头头吴世勋拐来的压寨夫人不仅是个男的还能把吴世勋给治的服服帖帖的。


  总之,按后话来说,在吴世勋拐来这个压寨夫人之后,霸王龙小镇是安生了挺长一阵子的。


  所以霸王龙村的居民跟当地的县令都很感谢这个被拐去当压寨夫人的男子,虽说是被拐去的。


  


  “确定没什么动静?”坐在椅子上的吴世勋翘着个二郎腿,三伏暑的天气,他袒露个膀子,宽肩窄腰的,肌肉线条流畅明落,胸肌博大,不过,心眼有点小,例如:


  “你没进屋吧?”吴世勋冷眼一扫,很快追问。


  站着的小四大热天的莫名打了个寒颤,头都不敢抬,连忙说:“没没,就站门口听了一会。”


  吴世勋收回目光,阴晴不定的说道:“下去吧。”


  吴世勋腰上勒一个丝绸短褂,这是昨天晚上艺兴塞给他的。


  他起身时丝绸断卦不贴身,沿着布料滑了下去,他没心思弯腰捡,他刚在院子里练完武,棍子甩的不合心意,他心不在焉的,做不好事,一心都记挂着昨天晚上哭唧唧闹别扭的小新娘。


  新婚之夜,他什么都没做,昨天晚上光是脱了个上衣,刚靠近他呢,他就捂着脸顺手捞了一件丝绸短褂往他怀里塞,小美人的手指如削葱,白皙纤长,指骨有着点点的绯红,如他眼颊下的那一抹晕霞。


  那丝绸短褂就是吴世勋今天系在腰上的,是他为艺兴准备的新衣服,他把最好的布料都给他做了衣服,做了床褥。


  张艺兴骨架子比吴世勋小,他的衣服吴世勋套不上。但吴世勋是被赶出来的。


  房门在后面猛地关上了,小美人的力气一点都不大,只不过是吴世勋顺着他。


  吴世勋就拿着这个短褂去庭院里小恬了一会。


  他不愿意跟他小弟去挤一挤,闻过了张艺兴身上的奶香味,就不愿意再闻他们身上的汗臭味了。他身子骨硬朗,在屋外吹了一夜风也没什么大碍,第二天一早刚醒时有些头蒙,去后山练了会儿武,回来时喝点酒,身上的寒气就散的差不多了,他自始至终都是光着膀子的。


  

  小美人那不闹了,他决定过去跟他谈谈。


  在去南厢房的路上,小四跑过来堵着他的路了。


  吴世勋双手交叉抱胸,横眉冷竖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他。


  小四结巴着说:“寨主,那个,朴灿烈来了......”


  寨主翻了个白眼,心颇为烦闷,直言道:“不见。”绕身就走。


  小四努了努嘴,还是说出口:“他说如果你不见他,他明天就把你的花裤衩挂到东南墙那里。”


  东南墙是霸王村的村门口。


  话音刚落,债主的脚步就转了个弯儿,往着大堂门哪里去了。


  小四想起他来时跟灿烈信誓旦旦的打包票说:“我家教主上得了厅堂,下得了茅厕,岂会在乎一条小小的花裤衩?”


  朴灿烈只是淡定的给他解释道:“养育之恩即为父母之恩,你家寨主还不会丢脸到自家丈母娘的家里面。”


  小四想了想觉得很对。


  


  自家发小是在朝堂工作,花花公子哥一个,也不知道如何活到现在的。


  吴世勋生动形象在线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这一特效。


  朴灿烈到是不喜说暗话,无视了吴世勋愤怒的叱骂,一脸哥俩好的凑过去嬉皮笑脸的说:“你那媳妇嘞?遛出来瞧瞧呗?”


  吴世勋只是怒目相瞪,低斥道:“你说什么呢?”


  朴灿烈瞪着水灵的大眼格外无辜,嘟着嘴嚷嚷道:“不就是你媳妇吗?。”


  “他是男的。”


  “昨天跟你拜堂的不就是那个男的吗.....”


  “是又怎样?”


  “啧!”对自己发小的恶劣态度,朴灿烈不想说话。


  吴世勋虽然气的吹鼻子瞪眼,但仍给他台阶下:“以后叫他公子。”


  朴灿烈的眼角无声的抽了抽。


  


  吴世勋小时候跟朴灿烈跑下山走丢过一次。


  就在那时遇上了张艺兴。


  张艺兴是个白面团子,比他大,穿着花花绿绿却也朴素的绸衫,他的虎头鞋是吴世勋当时最羡慕的。


  可他没有。


  他看着张艺兴买了串糖葫芦,穿着虎头鞋蹦蹦跶跶的准备回家。


  他就这样跟着。


  走到一半,张艺兴才感受到后面跟了个人。


  比他稍微矮一点,穿着棕色的大衫,脸上粘了点灰,可也是一个精致可爱的娃娃脸。


  颜控的张艺兴没忍住,上前去跟他说话。


  “你找不到父母了吗?”


  吴世勋盯着他的糖葫芦点了点头。


  “你的阿奶呢?”


  吴世勋仍旧盯着他的糖葫芦。


  张艺兴慷慨的把糖葫芦给他。


  张艺兴又说:“你脸真脏,我带你去我家洗洗脸吧。”


  一路上张艺兴跟他念叨很多,不善言语的吴世勋只知道笑和吃糖葫芦。


  


  他记住了张艺兴家的路线,以后去过很多次,可他发现张艺兴人缘很好,他经常上门的那些朋友,他最讨厌的就属啵啵虎边伯贤了!老是跟他抢糖葫芦,还老是让艺兴哥跟他做亲亲抱抱举高高(后者划掉)


  今天是:艺兴哥,我摔到了要亲亲。


  明天是:艺兴哥,我饿了要亲亲。


  后天是:艺兴哥,我好无聊啊,可以亲一下吗?


  要不是有艺兴在,看我不把你嘴巴子抽烂!


  当然这种话世勋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的话艺兴一定会说:呀,世勋,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不是我可爱善良懂事乖巧温柔听话的那个小世勋了(边伯贤:从来都不是!)


  可等到许久后的一天,吴世勋轻门熟路的在拐进那个小巷子时,人不见了。依旧吵闹的一群孩子里面,没了张艺兴的身影了,也没了边伯贤的。


  吴世勋就在这种焦虑中长大了。


  而在前些时日,吴世勋又找到了他。


  然后简单粗暴的把他给拐上山,可唯一不好的便是张艺兴的双眼已经看不见了。


  吴世勋似乎比张艺兴还烦躁,当他知道张艺兴的双眼时,他完全不敢去对视,去触碰,但他只是花一天时间去消化,而后在第二天晚上与张艺兴举行成亲,他要照顾他一辈子——以一种名义。



  


  朴灿烈皱着眉头努了努嘴说:“那你有跟他讲过这件事情吗?”


  吴世勋挑了挑眉头,似乎不理解朴灿烈的意思。


  朴灿烈刚准备张口,摘自外面就传来一声‘虎啸’叫着他吴世勋的名字。


  朴灿烈眉头一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示意吴世勋去看看,但眼角更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存在。


  吴世勋狐疑的到门前看了看,这一看吓了一跳,来人英气十足双手叉腰,那五官从小到大没变多少,吴世勋自是两眼就认出来了,不是边伯贤还会是谁?!


  到底是小时候的玩伴,吴世勋还是心软让边伯贤进来了(除了死拉着大门不让开,隔着小四和灿烈互相骂娘的景象),两人的相见还是十分美好的。

  


  边伯贤单枪直入,丝毫不畏惧吴世勋,径直的朝着南厢房去。


  吴世勋微楞,反应过来边伯贤已经跑的没影子了,吴世勋责问朴灿烈:“你带他来的?”


  朴灿烈望天。


  


  等吴世勋进屋之时,边伯贤已经要帮张艺兴收拾包袱了。


  吴世勋还有点搞不懂状况,看张艺兴一脸羞涩的站在床边,摸着床柱,而边伯贤一脸不爽的收拾着东西。


  吴世勋上去就要跟边伯贤打起来。朴灿烈倚在门上,淡定的拉住吴世勋,安慰他说:“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


  吴世勋不听劝,他气的到头上面有一辆呜呜跑的火车,蹦出来的气都从他耳朵那里钻。


  他上去拉住张艺兴的手腕,强制性的把人拉到身后,张艺兴眼睛看不见,被吴世勋拉的一个踉跄,却摸着吴世勋的背脊骨,念叨着问:“是世勋吗?”


  边伯贤与吴世勋起了争执。


  吴世勋死倔着一口气。边伯贤也不肯先低头,二人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就炒成一锅菜——焦透了的菜。


  后来是吴世勋先搞清了头尾:“什么无恶不作的山头土匪?!我吴家世代清清白白,从我二叔接了这个山头,我们把劫富都给结了,靠经常持家,这个山头不过是镇着外村的那些土匪头目罢了!”


  一阵良久的沉默。


  边伯贤:“那艺兴哥也不是你的!”


  “跟我拜过堂成过亲洞过房,之前不是我的现在也非得是我的了。”


  边伯贤气的手指发抖。


  而张艺兴畏畏缩缩的拿手勾着吴世勋的下衣摆,嘴角似乎在勾着笑。


  


  


  说不清是那天之后的第几天的一天。


  吴世勋看着桌对面的边伯贤和朴灿烈冷着张脸说:“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


  边伯贤吃得很欢,也不忘给张艺兴喂菜,含糊地应道:“过两天过两天,急什么?”


  张艺兴被投喂的笑出酒窝,甜甜的说道:“不急不急。”


  朴灿烈也附和道:“就是,我还想跟嫂子在玩会呢。”


  吴世勋心里骂娘。


  


  到了晚上,春暖芙蓉阁,床帐蔓蔓,层层逶迤在地,交织的身影在一起缠绵。


  吴世勋埋着头一个劲的苦干,张艺兴不能出声拿袖子堵住自己的嘴巴,吴世勋把他的双手交握在他头顶,张艺兴爱美的呻吟,丝丝缕缕的泄出,很显然,他忍得很辛苦。本还气着早上的气,但看张艺兴忍的这样辛苦,心中的某处塌陷,吴世勋轻轻拥住他,拍着他的背。


  他说:“明天我就把他们俩赶走,到时候你就算叫的整个院子都听见也没事。”


  张艺兴:“.........我没那打算。”


  


  


  第二天早上就被朴灿烈赶鸡的怪叫声给吵醒后,吴世勋暗自握了握拳头,张艺兴却搞清楚了事情,拉着吴世勋的手,很明显,他又心软了,到时候朴灿烈他俩人再在张艺兴面前撒个娇,尤其是边伯贤那家伙,这人怕是又赶不走了。


  吴世勋又看了看窗外被俩人堵的要跳墙的两只鸡,咬牙切齿,真想抓到他俩然后炖成一锅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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